Monday, October 23, 2006

謝天


焦慮到沸騰的那一刻,從容就義吧!
一場畢製前的暖身,演出不論成功與否,但的確是個溫馨的小趴。
如果欲採記敘文紀錄始末,那將會是一封很長很長的感謝辭。

以側影輕唱作為開場,取巧的冷靜方式真是好用。然而前前後後雖偶有亂湊歌詞,加上腎上腺素所激發過量的唾液來攪局,當然有別於平時準備的,但我盡力了。

最劣質的聲帶,遇上最有耐心的老師,以最奇妙的教育雕琢。觸動聽眾淚腺、撥動觀眾心弦的那一個小時,對我來說簡直天方夜譚,那般不可思議。沒有洋洋自得的滿足感,卻是五體投地的感恩,這不是客套。當我認清自己什麼都沒有,專業同儕並師長都勸退時,卻意外得到最天然的唱歌方式,家人的支持與親友的鼓舞。我知道,這一刻所擁有的一切都應該要分享,因為那本不屬於我的。

感謝 祢。

有太多要謝了,所以我謝天。

Thursday, October 19, 2006

什麼是表演慾

誰能明白我的焦躁。
明明挑個迷你版的salon,
還使我如此天昏地暗的迸裂著。

持表演的熱誠進入音樂系,
習慣舞台下每面臉龐總是賣力地評分,
讓我不得不對舞台感到莫名悚慄。

準備再完整,
日期進入最後倒數,
除了頭痛、慵懶、厭食,
再也沒有比這些徵狀更令我清楚:
已經對舞台產生病態的畏懼!

今天馥嘉見到我開口便說:
「是不是很焦慮,都開始胡言亂語了。」
我的包裝原來只是虛有其表,
深怕船到橋頭將會被浪濤完全淹沒。

有一百個應該,擁有足夠的信心,
有二百個應該,具有勝於過往的冷靜,
有三百個應該,懷著能與人分享的喜悅。

然而,我沒有一點應該,無法韁勒的潛意識,失控中。